既然一切都已逃离
又何必苦苦期待
既然一切都已成为过去
又何必在意今日的温存
既然前方是一片晴空
又何不大踏步前进
身披孝服,手中握着哀杖,走在送葬的队伍中,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,冻酸了我的鼻子。
就这样缓缓的走着,身旁是亲人的抽泣。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送葬走的是去奶奶老家的那条路,那条已经在我的记忆中越来越模糊的小路。
小路依稀有着二十年前的面貌,看着那残存的一幢幢低矮的房屋和坑坑洼洼的道路,我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二十年前。上学之前,天生内向的我通常都是坐在奶奶家的门口独自玩耍,每天看着她在家中缝缝补补,听着她那些残缺不全的老故事,跟在她的身后去邻居家串门,把玩着她剪出来的纸花。等我到了上学的年纪,每天接我放学就成了她的任务,夕阳下,她挎著我的书包,苍老粗糙的大手牵着年幼的我,我们的身影被拖得老长。